問天譴慢條斯理給自己倒茶，剛才一番話說的他口乾舌燥，順帶將童言怔的到這會兒還反應不過來。

他對此還是很滿意的。童言從來都太淡定了。淡定到他忍不住想要瞧一瞧童言失神的樣子，如今終於見到了。

嗯。果然換他心情很好。

他喝了茶，再給自己倒上一杯，慢慢的品著，問童言：“所以你是怎麼想的？這事情，你是要告訴姚靈兒嗎？”

童言像是被姚靈兒三個字點醒，下意識的就說道：“不要！”

靈兒若是知道萬綺紅背叛了她。她一定會傷心的。

“那你大哥一家怎麼辦？總不能不管了吧？”

童言慢慢的籲出一口氣，望著問天譴：“你的意思，萬綺紅早就和程松私下結盟了？”

問天譴想了想說道：“不能說是結盟。她有什麼能讓程松和她結盟的？最多不過就是，提了幾個小意見。”

“什麼時候？”

“很早。”問天譴回答的毫不猶豫，“其實你們在澧縣的時候。她就已經有覺察了，你不會真以為。萬綺紅真的是一個單純的女子吧？”

問天譴這話其實有些重，也有些難聽，不過如今跟前就他和童言兩個人。他倒也不在乎這些。

童言皺眉。猛的看問天譴：“是你告訴她的？”

問天譴點頭：“我替她治病。她問我程松和程瑜是誰，我沒說程瑜的身份，卻告訴了她程松是誰？”

“為什麼？”

問天譴這下沒有直接回答，他不想讓萬綺紅在程瑜的身邊表現出一絲的不自然。至於告訴她程松的身份，他當時是在想事情會變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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