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巨大的收益帶來的是巨大的風險，為此很多人承受不住，直接就瘋了。

也就是到那一刻。他才徹底的明白問天譴和天下讀書人的矛盾在哪裡。往高了說，往深刻了說是權利。其實往基本了說，就是人應該怎麼成功。

自古讀書一條路，還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問天譴顯然認為是後一種，而天下的讀書仕子們認為是前一種，因為前一種可能還有奮鬥的可能，後一種。那真的是要老天爺賞飯吃，看你有沒有那個天賦了。

所以他最後想明白了，就交了白卷。他相信從來沒有人那麼幹過，那他是第一個那麼幹的，最有魄力的。至於結果，反正他是上了保險的。

問天譴見童言半響沒有說話。神色自然也沒有半點緊張，他忍不住笑著又從一邊櫃子裡拿出一份卷子。

“這是我讓人幫你寫的，你想要哪一份？”

童言看他：“你在問我嗎？”

他已經放棄了大國師這個稱呼。而是直接和問天譴論起了你我。

“對。問你。”

“這有什麼好問的。”童言失笑。“我都已經交過一次了，怎麼可能會後悔？”

問天譴望著他，半響以後笑道：“好，那我知道了。”

他對著一邊的隨侍擺手。隨侍過來將兩份卷子接走，自然會有人送去翰林院。將最後的結果整理出來。

“沈石給你評了甲等，在我給你準備的那份卷子上。”

問天譴忽然說道，“你說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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