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鼎大廈十三層，其實就是歐陽辰的實驗室。特別是位於主樓的維護組，負責整個夏城靈波網的日常執行工作。

過去十年間，確切地說，從86年底靈波網架構初創，在實驗室、尚鼎大廈周邊小範圍實驗開始，那裡就是夏城裡世界核心中的核心。

羅南當然去過十三層，不過歐陽辰難得發邀請，他也不會拒絕。

靈波網的維護工作，向來都是複雜且繁重。就算很多工作已經實現了智慧化，可尚鼎大廈主樓十三層裡，還是常備四五十個維護人員。

樓層中央區域，巨大實時投影的煥彩光線對映下，倒顯得人影更加稠密，或許是其中呈現的城市掠影給出的錯覺。

據歐陽辰講，隨著靈波網裝置更新升級，維護人員的數目可能還會大幅增長，但覆蓋範圍不會增加，使用者也還是目前這些——如果是自給自足的企業，這就是標準的取死之道。

可在這個專案上，只能說是需要消化的“研究成本”了。

歐陽會長壓力應該不小……吧。

羅南看不出來，進入主樓十三層的維護組工作區後，歐陽辰明顯要比在會客室裡興致更高。他為羅南逐個講解已升級、正在升級還有未來計劃升級的裝置，當然最重要的是“思路”。

比如相應的波動模式轉換、時空結構設計、多個多層的“自我邏輯”耦合之類……

相應的概念，在前面幾個月的探討中，已經完成了基本解釋溝通，所以羅南聽來並無窒礙，且是饒有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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