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說，同一個物件由多人觀照，總會出現一些角度上的差異。瑞雯的兩段影片，在朋友群裡引發熱烈討論，看的人多了，就挖出了更多的細節。

發言的人正是專業保鏢，高德先生。這位退伍軍人和群裡其他人的年齡差距有點大，平常不怎麼說話的，但卻很有專業敏感性。稍後他還重新傳上了經過智慧剪輯的影片，裡面用醒目的紅圈，圈住了舞蹈室那個大鏡子邊角處，一個不那麼清晰卻又實實在在的人影。

人影隱藏在半開的房門之後，顯然是莫雅在拍攝這段影片的時候，透過鏡面反射，無意中把那個傢伙攝錄進去了。

羅南就皺眉頭，反過來又把那段剪輯影片給莫雅發了過去：“能辨認出這傢伙是誰嗎？你們公司的？”

幾秒鐘後莫雅回覆：“看不太出來，我查檢視，走廊裡應該有監控……公司裡面確實有那麼些人，把內部影片傳出去，換點菸酒錢什麼的。唔，也有可能是私生飯，要是能進來公司，就真的神通廣大了。”

“私生飯啊。”據羅南有限的認知，在娛樂圈裡，BHD這樣的小眾團，私生飯沒有則已，一出現往往就是那種挺極端的人物。

當然，要說殺人放火也幹不出來，若真有強烈惡意，瑞雯那邊就第一個瞞不過。

“別大意，有了結果跟我說。”羅南重新開始加速，“我去給瑞雯補辦手續。”

“什麼手續？”

羅南簡單解釋了下，莫雅在那邊呵呵一聲，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又順手給羅南發了一段錄音棚裡的實景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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