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又怎麼了。”顧城拉著她到自己懷裡，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在緊急情況下，尿液還能用來清洗傷口，或者飲用。”

“所以我當時是該用尿尿給你洗傷口嗎？”

“是。”

硃砂氣結，但無力反駁。

“不過內褲薄也有好處，一下子就幹了。”

顧城從樹枝上拿下她的小內褲，抓著她的腳丫給她穿起來，“腿真短。”

硃砂向他咧了咧齒，“就你又長又粗了好不。”

男人笑笑，沒有再接話，繼續幫她穿上衣服。

已經是初秋，清晨的林間，恬靜中帶著涼意，洗完澡，水份蒸發帶走體溫，硃砂縮了縮身子偎到他懷裡吸取他的體溫。

穿上衣服後，顧城揹著她繼續前行，沒怎麼吃東西又經歷一場性愛，硃砂餓得暈頭轉向，直接昏睡在他背上。

到了下午，終於走出野林，兩人來到一個古鎮上。

周圍的人對黑髮黃皮的東方面孔都感到相當好奇，尤其是顧城面容俊美又赤裸上身，身材健碩，還揹著一個身材嬌小，長髮及腰的黑髮姑娘。

附近一個小攤正在烤燒餅，硃砂聞到食物的香味，醒了。

“我好餓，你能不能賣個燒餅給我吃？”她有氣沒力地問道。

顧城放下她，牽著她的手來到小攤前，“一個夠嗎？”

硃砂默默地伸出手，然後攤開。

“五個？吃這麼多才長這麼一點肉，浪費糧食。”

最後，他只買了兩個，兩人一邊啃著燒餅，一邊找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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