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還跟著季謹一起生活的時候，季謹當然是給她過生日的，但被送回夏家之後，自然不會有人費心去記住她的生日。

慢慢地，生日這個對於許多千金大小姐而言等同是炫富及擴大交際網的好日子，在她這裡，卻如尋常日子一般過了。

司珩也愣了一下，然後想起夏可的身世，“抱歉……”

夏可笑了笑，“這有什麼好抱歉，我從來不在意這個……”

司珩小心地看一下她的臉色，確認她真的沒在意，才試探著問，“寶寶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夏可立時豎起渾身的刺，“這和你無關！”

司珩嘆了一口氣。

無論夏可對他怎麼和顏悅色， 但一到重要事情，她便防禦十足。

既然話挑明瞭，司珩便順著說下去了。

“可可，合約我回去看過了，我承認，以前的我，真的不是東西！”

刻意把過去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劃分開來，不是推卸責任是什麼？

“現在也很不是東西！”

司珩只好點頭承認，“沒錯，現在的我也不是東西！”

“可可，我那時，確實只圖自己痛快，才立下那麼一堆不平等條款，你看……”

司珩語氣溫和態度誠懇，不得不說，看著還挺讓人同情的。

只不過，現在的夏可對著他，早已無無波瀾。

“司總，我今天答應出來，不是要和你商量那些條款能不能改，而是想要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你是聰明人，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已經無法改變結局的事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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