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司馬冰心打著呵欠,怎麼都沒法相信昨晚的荒唐,素來深恨獸族的自己,居然有覺不睡,陪著跑來找媽媽說故事的兩個狼童玩鬧,最後還講了一晚的故事給他們。
對自己的解釋,是因為不想回去面對那個男人。
自身血脈的秘密,不但關乎性命,還牽涉司馬、玉虛兩家的絕密,內中使用的技術、資源,若為人所知,都會鬧出大事來,自己絕不允許知情的外人活著,這是自己的責任。
但……已經失手一次,甚至全弄不清楚他如何脫身的,再見到他,出手說不過去,不出手又交代不過去,在心裡整出頭緒之前,只能像只縮頭烏龜一樣先逃避。
就這麼耗了一晚,直到天亮,精神不好的自己,被狼妃叫出去,準備出發,也見到了那個男人,他一隻腳裹著繃帶,拄著柺杖,雖然受了傷,卻對昨晚的事隻字不提,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不知算不算體貼的體貼,確實讓自己頗為受用,而安德烈等獸人在旁,自己也不好翻臉對“丈夫”出手,只好打迷糊仗,就這麼幹笑著陪在他身旁,扶著他走路。
“別高興太早……我這人講究禮尚往來,這筆帳我早晚會討的。”
帶著陰險的竊笑,溫去病摟著小美女的肩頭,壓低聲音說話,後者是首次沒對他的觸碰表示抗拒,但下意識地雙手按在臀後,提防的意圖明顯,卻讓溫去病莞爾。
“喂,掩耳盜鈴是不好的,妳這動作,胸口太突出了,是在暗示我作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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