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蔣都正之間的關係其實已經維持三年了,當然不是為了愛情,她心裡只愛紀廉生,與蔣都正那樣,她就是為了從蔣氏拿到好處。
除了蔣都正以外,她其實還與另外幾個有頭有臉的男人保持著這種關係。
她一直做得很隱秘,沒想到竟然暴露了。
喻雲珊又點開新聞,看到下面各種罵她的留言,她氣得再撥打了剛才那個電話號碼,一撥通,她語氣就不好:“是幹什麼吃的?黑掉新聞很難嗎?還是故意想要讓我難堪?”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喻雲珊冷聲道:“最好是這樣,動作給我快一點。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繩上的,我要是毀了,你什麼也撈不著。”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她又不斷的重新整理新聞,希望新聞可以快點被黑掉。
幾分鐘之後,新聞頁面終於404,她心口處憋著的那口氣也突然就變得順暢了。
黑掉了就好。
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喻雲珊皺眉接起:“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蔣都正的老婆自報家門以後,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痛罵:“喻雲珊你個賤人,表子,你這樣的禍害,就該早點去死。你個賤人,是當小三上癮嗎?你不要讓我逮到你,逮到你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喻雲珊氣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還在響著,又是剛剛那個號碼,她趕緊拉黑了。
拉黑還沒有喘口氣,電話又再響了起來,是另一個陌生號碼。
喻雲珊壓根不敢接,她直接摁掉了電話。正準備拉黑,對方發了一條簡訊過來:喻總,我有專案上的事情想和你談談。
喻雲珊詫異的看著簡訊,談專案的?
正猶豫,簡訊又跳了進來:喻總,我是盛世集團的副總裁容珂,我們可以面談嗎?
盛世副總裁?
喻雲珊猶豫了一下,回了條簡訊:可以。
電話再響了起來,喻雲珊接起。
容珂在電話裡溫雅道:“喻總,我們在天萊會所面談可以嗎?”
“好的。”喻雲珊應下。
十幾分鍾以後。
喻雲珊趕到天萊會所。
一走進去,便有服務生領著她去了一個包間。
包間裡,一個看上去高雅大氣的女人正在喝著咖啡,看到她,微微一笑:“喻總,你好。”
她雖然是帶著笑容的,但笑容裡卻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並且,她打招呼的時候,連身都沒有起。
喻雲珊心裡是不滿的,但她很清楚,津城上流社會的圈子並沒有真正接納她。哪怕有些人表面上客氣的叫著她喻總,內心裡仍然是鄙夷她的。
因為上流圈子裡,所有人都知道她不過是喻家的養女,並且,大家都對她搶了姐姐喻雲瀾男人的事情十分鄙夷。
這些年,她一直受著各種白眼和詬病,所以,她才會那麼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想要做大做強紀氏,想要用實力讓這些人閉嘴,也想要用實力真正的贏得尊重。
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她微微笑著打招呼:“容總,你好!久仰大名,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以後請多指教。”
“喻總坐,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容家的千金,十年前畢業於美國kne大學,雙碩士學位,畢業後便出任盛世副總裁。我與我先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畢業以後就與先生結婚,婚後育有一子一女,兒女雙全,我們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容珂慢悠悠的說道。
喻雲珊對於容珂的初次見面就秀恩愛很是不爽,卻還是極力的保持著應有的修養和風度,笑著讚道:“容總真是好福氣。”
容珂淡淡的瞟喻雲珊一眼,唇角冷冷勾起:“是啊!但是你知道,男人嘛,視覺動物,總是忍不住想要偷腥。”
喻雲珊心裡預感不好,但是她確定自己與盛世沒什麼交集,盛世的總裁是容國風,她與容國風話都沒能說上一句,更不可能有不正當的關係了。正想著……
便聽到容珂冷嗤道:“我看到你與我先生的床照時,我當時想,浪成這樣,你應該是坐檯的。後來一問,得知你竟然是紀氏的副總經理。真是讓人意外。也不缺錢啊,怎麼就這麼沒品呢?”
“不過後來仔細一打聽,也就明白了,這世上,有的人就是天生的下賤胚子,哪怕變得富裕了,也仍然狗改不了吃屎。你看有的狗,明明可以吃著美味的狗糧,可是看到屎了,仍然忍不住去吃。像你這種恩將仇報不僅搶自己的姐夫,還氣死自己養母的女人,當然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完全豬狗不如的……”
喻雲珊臉色一沉,起身擰起包包就準備走。
容珂聲音一冷:“坐下!”
喻雲珊也不示弱:“抱歉,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沒想到容珂竟然也是她某個男人的老婆,真是失策。如果早知道,她根本就不會過來。現在還不走,等著撕逼嗎?那也太難看了。
喻雲珊拎著包準備走,門口,兩個保鏢將她堵了回來。
喻雲珊心下大駭,轉頭看向容珂:“你想要做什麼?”
“你緊張什麼?心虛啊?怎麼,敢做不敢當?睡我男人的時候,不是挺有膽的麼?現在又怕什麼?”容珂唇角的嘲諷意味更濃。
喻雲珊皺眉:“我想容總是誤會了什麼……”
“坐下說,或者,扒光了扔出去,我對於第三者,一向沒什麼耐心。”容珂冷聲道。
喻雲珊看一眼門口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又再看了看容珂,無奈的坐了回來。
容珂便笑了:“挺識時務。今天來,我不是來追究你和我男人之間的那點破事的。我剛才也說了,男人嘛,總是免不了偷腥的,橫豎不過玩玩,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他還能少塊肉?無非就是給外面那些賤貨買點衣服包包,花不了幾個錢。像你這種下作又貪婪的,也無非就是給幾個垃圾專案,別的,還能有什麼?”
“你再挖空心思,還能替代我?想當年,你費了那麼大的精力撬了你姐姐的牆角,最後怎麼樣?紀廉生還不是到死都不願意娶你?”
喻雲珊氣得全身恨不得發抖,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