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寒初暖,晝夜溫差很大,早晨穿著冬裝出門,太陽一掛在頭上,驅散了寒氣,就需要脫掉冬裝露出單衫,有的甚至直接露出了胳膊和腿,渴望著夏天的到來。
郝星剛剛踩著破二四飛鴿,上坡艱難下坡如飛,再爬一條快七十度的坡,才抵達省棉倉庫,累倒是不累,就是熱,剛脫掉厚呢子,以手做扇,扇著幾乎於無的風時,想起了老爸的吩咐,簽了到,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連忙跑進去簽字,一看簽到本上,自己的名字居然在第一位,疑惑地望了鍾英傑一眼,那傢伙衝她眨巴了一下左眼。
郝星心想有進步啊,居然學會了模仿我的簽名,孺子可教。跟韓班頭打了個招呼,說馬科長讓他過本部去一趟,然後踩著飛鴿就往下俯衝。
這條陡坡,腳踏車衝下去,看著就像英勇赴死的,剎車不靈,有可能被慣性扔到陰溝裡,摔個狗啃泥,掉顆門牙不是嚇唬你。更驚險的,是碰上大貨車經過,恭喜你,有可能和那鋼鐵怪物盡情練習吻技。儘管衝坡有風險,但並不影響上班平庸至極的這些傢伙們都有疾馳的激情,因為這是生活中唯一的刺激,不找白不找,找了也白找。
沒有捏剎,從上面衝下來,嚇得低頭推車的路人,奉送驚詫的目光,覓食的野狗也嚇得夾著尾巴逃跑了。慣性過後,阻力上來,需要踩著踏板用力蹬,才能保證不被路上的小石頭崩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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