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康之在唐家兄弟中算是個異類,其餘兄弟都長得骨架粗大,面板黝黑,唯獨他長得極其精緻,面板白皙得勝過女人,個子不高不矮,一米七的樣子,成天穿一套黑衣服,黑皮鞋擦得噌亮,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看著就是鄉里人中的城裡人。
和郝書記那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既不表現得過於疏遠,也從不表現得過於親近,就那種是陌生人,又一棟辦公樓上班彼此認識的關係。
最近有些憔悴,自從金站長上任之後就有力不從心的感覺。金站長來了之後每天中餐都喊他喝酒,他受寵若驚,特別是有一次拿著報銷單進了他的辦公室,關上門談了話之後,他就開始做噩夢了。
很容易受驚,門開關得重了一點,都能嚇得他跳起來,氣候適宜的春季,總是額頭冒虛汗,幸虧酒量好,不然金總每天讓他喝酒,他可不敢喝,生怕酒後吐真言。
每天最怕的事,就是金總拿著報銷單來找他,從窗子裡看到金重山開車離開了,他的一顆心才平靜一點,人生似乎才開始。
抱著茶杯,坐在桌子上,抽屜是半開的,裡面有個信封,自從金重山上任以來,這個信封開始裝東西了,從剛開始的瘦弱變成了而今的肥厚,他的心是矛盾的。金總每次報銷之後,就會偷偷塞給他一些鈔票,有時多有時少,多多少少全在這裡,他從來不敢用。缺錢的時候,開啟抽屜看看,感覺一下心跳。底線,底線,他在內心掙扎著,堅持著自己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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