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女人是資本家太太,睡了也白睡,就當是革命了。”二賴子現在只想要活著離開靠山屯,讓他說他媽的姘/頭,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說出那男人的名字。
陳寒江的臉色更冷了。平時屯子裡的孩子們欺負他,他都可以忍,但是,事關自己相依為命的母親,陳寒江絕對忍不了。
“說是誰?
名字,男孩還是女孩?幾歲?”陳寒江全身都在散發冷氣。
二賴子如果不是被綁著,他真想撒丫子逃跑。這孩子簡直太可怕了,他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呀!
“我說,我說,我全說。
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長的挺乾淨的,身上也不埋汰。
我是在小河邊遇到她的,原本我也不知道這小樹林還有女人。
是那小丫頭說,小樹林裡有城裡女人獨自在摘金銀花。她還說那女人成分不好,隨便睡,根本沒人管。
都是那小丫頭說的,路也是那小丫頭領的。
她說,睡這女人,就是在革命。。。啊!”二賴子還想要再說什麼,卻被陳寒江一腳踹翻在地。
屯子裡的孩子會欺負人,但大多是些打打鬧鬧的小手段。陳家母子在靠山屯住了幾年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惡毒的人。
而且,這人還是個孩子。
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在那個年代跟要了一個女人的命差不多。尤其,於美琴還是有丈夫的。
陳寒江都不敢想象如果父親知道母親已經不潔了會做什麼?
“那丫頭叫什麼,是哪家的?”趙保民寒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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