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她是同一條船上的。

“這老太婆也是年紀一大把，沒事兒，出什麼門兒，耽誤時間。”

等這幾個人發完牢騷。老太婆才喘著粗氣，到了門口。

吳顏見她有些上車困難，主動跳下車攙扶，可那時候你準備的老年卡道。

“婆婆，我扶你上車先坐好，然後來幫你刷卡。”

“好好孩子，好孩子！”露出一個笑容，一張嘴一顆牙都沒有。

老婆子配合的坐好，吳顏幫忙去刷老年卡，完事兒又遞給她。

“小姑娘，謝謝你啊！”

吳顏坐在她邊上的位置。

“沒關係，應該的。”

月夜溫和的冷風，光芒微弱。

路兩邊燈火通明。

車站上等待的人，寥寥無幾。

吳顏靠在窗邊想著這幾天的案子，沒有注意車的停留。

不知何時，月亮已經多進雲裡。

烏雲密佈，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

車此刻又停下來。

站臺上，等著三個穿著古裝服飾的人，正在等車。

他們的後面留著一灘積水。

像是從河裡爬上來似的，渾身溼嗒嗒的。

不知道是不是演戲的時候受了傷。他們走路的姿勢，特別奇怪，等他們一上車，瞬間感到車輪下陷。

窗外的風吹過來。

吳顏覺得似乎有幾分陰冷，他們身上略微有點腥臭味。

燈光下有影，他們面上帶妝，看不到真實的樣子。

古裝的裙襬很大，看不到腳。

吳顏無法判斷，他們是否是真的人？

車剛開出去，還沒坐到一半，老婆婆突然抓住吳顏的手大叫一聲。“哎呀！我以為你好心的扶我，卻沒有想到，你想偷我的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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