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莉卡咬了咬唇,臉上帶來的那種沉重漆黑的觸感讓她本能的顫慄,靠近溪流的土地鬆軟,她乖乖地跪在溼潤的青草之上,臉上帶著畏懼地挺直了腰肢,飽滿的胸乳隨著急促的呼吸顫抖著,帶出一片灼人的弧度。
“我……我會乖乖的……不要殺我……求求你……做什麼都可以的……”她睜大著眼睛,有些無措地求饒著。
“放心,只要你好好聽話,讓我開心,我就肯定不會殺你。”布徹爾用粗糙的手摸了摸少女光滑的臉蛋,那樣柔嫩的觸感似乎能夠從手心傳遞到心坎裡,他喉頭髮緊,帶著意義不明的曖昧笑容,漆黑色的眼睛裡流淌著某種深沉、下流的慾念。
光是看到現在的場景……赤裸的美麗狼耳少女、還晃動著蓬鬆的大尾巴,異族的身份可以讓人拋棄掉所有的道德倫理,這些長久標準恆定的準則統統不適用於現在的情況,意味著布徹爾可以不用擔負起任何道德上的枷鎖,這當然、毫無疑問的是卑劣的強姦,但是僅限放在一個柔弱無依的人類少女身上。
布徹爾扯了一把尤安莉卡的頭髮,她吃痛地皺起眉頭,一臉不解,帶著點驚疑,嘴唇蠕動著,但還是沒敢開口。深諳殘酷的大自然守則,弱肉強食,尤安莉卡是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究竟處於什麼樣的狀況,就像是她在咬上毫無防備兔子脆弱的咽喉之前,還會懶洋洋地開始逗弄著因為生命威脅而驚慌失措的膽小獵物,如果肚子不算很餓,只要獵物乖一點或者逃跑的姿態劇烈一點,當然,這一切都要根據當天她的心情,說不定她就會大發慈悲地放過獵物。
她的生命全都被面前這個高大挺拔的英氣十足的青年手裡拿著黑洞洞的槍口決定著,在生存危機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被拋棄的,尤安莉卡一向非常非常珍惜生命。
當然,如果只要發現一丁點的破綻,受到生命威脅的獵物會毫不猶豫地抓住那個轉瞬即逝的間隙,不顧一切地逃之夭夭。
尤安莉卡殷勤地抬起眼,漂亮的灰色大眼睛眨巴眨巴,一臉柔順可依的模樣,她無師自通般地伸出手臂,柔軟纖細的手臂環繞上青年健壯緊繃著的小腿。
“騷貨,媽的,這麼欠操嗎?”下流淫亂的想法在腦海中交織纏繞,尤其是在面前活色生香的少女主動的肢體接觸下,布徹爾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從嘴裡啐出幾句淫邪的辱罵,他抬起腳,沾滿了泥土草葉的髒兮兮鞋底惡意地踩了踩少女圓鼓鼓的奶子。
他稍微沒控制好力道,那樣敏感的地方被近乎踐踏的力道踩上去,尤安莉卡幾乎是本能地捂住胸口,淚水立刻在眼眶裡打轉。
少女泫然若泣的模樣真是楚楚可憐,但是也越發讓布徹爾內心中殘虐因子甦醒,他不是那種喜歡玩弄獵物的獵人,往往都是一擊斃命,減少心理負擔,但是現在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顫顫的,那是因為純然的興奮,“不準哭,真難看,媽的,爬過去把你的奶子洗乾淨再爬過來。”
他用沉重的冰冷槍管戳了戳少女因為冰涼的空氣凸起來的淺粉乳粒,眼底滿是焦灼的慾望,看著少女乖順地在地上四周並用爬起來的模樣,真的是太讓人興致勃發了,那圓潤的臀部曲線,絲毫沒有遮擋的腿心密處隨著少女的爬行若隱若現,兩片飽滿的花唇緊閉,顫顫巍巍的修長白皙大腿,簡直就像是在勾引著人一般放浪不堪。
布徹爾只是堪堪解開皮帶,將自己那根粗長、勃起到疼痛的肉棒抽了出來就迫不及待地走過去,那樣劇烈的行動讓溼潤的草地都有些顫抖,尤安莉卡當然是聽到了那份沉重的腳步聲,她有些不安地扭過頭,只來得及看到身姿矯健的高大青年像是猛烈撕咬獵物脆弱脖頸的捕食者一樣朝著自己狠狠趴伏過來,被迫完全承受這份過量體重的尤安莉卡無力地趴伏在地上,手指幾乎是驚慌失措地緊緊扣緊了草地,指甲縫裡全是淤泥。
“啊……好痛……好沉……”被完全禁錮在青年的身下,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稀薄起來的尤安莉卡本能地從口裡撥出痛呼,柔嫩的面板跟青年身上粗糙的衣物相接觸,是一種讓人感到極為不舒服的觸感。
尤安莉卡尤其不喜歡這種感覺,她還是更喜歡裸露在外的光滑面板彼此相接觸的絲絨感覺,那是曾經周身都被毛茸茸的厚實毛皮包裹住的狼身無法體驗到的感覺,但現在形勢比人強,再多的不情願也只能夠委委屈屈地嚥下,畢竟比起生命威脅而言,什麼都顯得無關緊要。
就算是在這種幾乎要將布徹爾的理智灼燒完全的下流情色場景裡,他依然沒有放鬆自己身為獵人的警惕,右手裡緊握的獵槍還對準了少女柔嫩的脖頸上,只需要輕輕釦下扳機,這美貌鮮活的女體就會變成一團血糊糊的爛肉,他是不想要看到這樣的情況,但是如果這個狼族少女要是有什麼異動的話,就算是很遺憾但也絲毫不會影響到他扣下扳機的速度。
在沒有情感的加持之下,一切的行為在無人發覺的情況下,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布徹爾幾乎是將自己整個人都嚴絲合縫地壓在少女單薄瘦弱的身體之上,醜陋的粗長肉莖一跳一跳的,在少女富有彈性的柔滑臀肉上戳弄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全都被擠壓在少女潔淨的屁股上,帶出一連串黏膩的觸感。
“想不想被肏?小騷貨?”布徹爾用空餘的那隻手粗魯地扳過少女柔嫩的臉頰,朝著那張柔軟的紅唇上下流地吐了一口唾沫,“媽的,舔乾淨,小蕩婦。”
尤安莉卡乖順地舔了舔嘴上那些溼潤、男人的唾液。
她的頭髮又被扯了一下,青年帶著激動的語氣開始宣佈主權,那種氣息讓她感受到一種顫慄,“操你媽的,小騷貨,怎麼摸一下就溼唧唧的,真是個欠操的小婊子,媽的,操,怎麼這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