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之點頭說：“確實不大尋常，但是萬事皆有因，才會有因果迴圈一說，想要搞明白怎麼回事兒，看來只能從李舒雅身上問出來了。”

我舔著嘴唇，尋思說道：“林姐姐，這樣怕是有些棘手啊。”

“怎麼了？”林羨之犯難看著我。

我深深吸了口氣，舔著嘴唇說道：“李舒雅雖然看起來有點大大咧咧的，但是我能感覺出來，這個女人並非我們看到的那麼尋常，她恐怕只是在我們面前刻意如此表現的。”

林羨之狐疑看著我，犯難問：“怎麼說？”

我尋思了一下，低聲說道：“林姐姐，你之前也說過了，李舒雅並非是一個單獨的鬼邪，在她的身體裡面，還有另外一個鬼邪存在。所以你能確定，和我們面對面站著的那個女人，就是李舒雅嗎？”

我的話一出，林羨之面色瞬間凝重了起來。

我們兩對視了許久，林羨之深深吸了口氣，低聲說：“方文，按照你這樣說，似乎真是如此了。”

我點頭說道：“林姐姐，事情確實如此的，所以李舒雅的話，我們只能信一半。”

林羨之並沒有理會我的這套說辭，轉身便將房門開啟，直徑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林羨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見她出去，我也跟著走了出去。

重新來到李舒雅面前，我擰眉問道：“李舒雅，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前，你有沒有觸碰過貓狗之類的小動物？”

“貓狗？”李舒雅眉頭微微跳動，連連搖頭說：“沒有啊，方先生，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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