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搖頭說:“不用這麼麻煩,我現在打電話,讓村裡人開拖拉機過來就行了。”
老陳說著從已經脫掉的衣服裡面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後焦急的吩咐了一聲,等掛了電話,他哆哆嗦嗦摸出一盒香菸遞給我一根,我擺手表示自己不抽,他這才點燃一根說:“師傅,真是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剛才我看到屍體的時候,差點把魂兒都嚇出來了嗎?”
我沒有理會他的驚慌失措,低聲問:“那屍體現在怎麼樣了?”
老陳使勁兒抽了一口香菸,一根香菸瞬間燃燒了一半,他吞嚥了口唾沫,把臉上的河水擦乾淨說:“已經面目全非了,被魚吃的剩下了一半,很多地方都已經露出骨頭了。”
我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層,這具屍體被扔了很長時間,河水下面森冷,而且還有魚存在,沒有被吃的剩下骨頭就算是不錯了。
老陳一連抽了三根香菸,一陣拖拉機的轟鳴聲才傳入耳中。
等拖拉機停在我們身邊,老陳從車廂裡面拿起一捆繩索一個猛子又跳進了河水裡面。
拖拉機司機半躺在座椅上,點燃一根香菸疑惑問:“小夥子,你們幹啥呢?這神神叨叨的樣子,河裡面發現啥寶貝了?”
剛才老陳在電話裡面並沒有說明白,我也擔心說撈屍會嚇得司機驚慌離開,就搖頭說:“一會兒等老陳上來你問問他就行了。”
司機眯著眼睛嘖嘖一聲:“還挺神秘的,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撈到什麼寶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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