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怨懟!”
別看抱怨和怨懟只相差一個字,但嚴重程度卻有著天大的差距。
胥倀伸手一拍桌子,興奮道:“你可敢確定這詩是秦風寫的?”
苗松摸摸臉上還未曾徹底痊癒的疤痕,滿臉堆笑道:“將軍,末將敢用性命擔保!”
“這首詩是末將從一個國子監的學生手中拿到的,他說當時還有很多人在場,如果將軍需要的話,他們都能出來作證。”
胥倀聞言沉吟了片刻,沒辦法,他在秦風身上已經吃了不少的虧,如果記吃不記打的話,他也做不到鷹揚衛中郎將這等高位。
“欲渡大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砰!”
胥倀反覆咀嚼幾遍,將那張宣紙重重砸在小案之上,冷笑道:“果然是怨懟,秦風有難了!”
等胥倀迫不及待地將這首詩交給楊堅的時候,他得意地看到楊堅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之色。
“這字怕是還沒阿五寫得好看吧?”
楊勇在一旁倒是想看看那首詩具體寫了些什麼,可又不好在楊堅的面前太過放肆,只能搖頭道:“父皇,兒臣聽聞秦風之父亡故以後,他渾渾噩噩了一年,很多東西都忘記了,這才……”
“是嗎?”
楊堅撇撇嘴,明顯對這拙劣的理由不太相信,不過也沒有深究,而是把那張宣紙拉遠了些,想看得更清楚點。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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