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咬了咬牙，又搖了搖頭。

這讓林福音更著急了，她眼眸一眯，看著林芬道：“急死我了，芳姐，你來說！”

平時林芳就是個喜歡說的，現在最喜歡說的人不出聲了，林福音就知道事情怕是大了。

林芬倒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林芳，才對林福音說起來。

“這文家人……哎，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好！”林芬先是感嘆了一句，接著說道：“這文家老夫人厲害，但文家那二少奶奶就是個腦子有坑的東西！那日我們被文家老夫人請去做客，席上她和她自家妯娌吵上了，竟然沒羞沒臊的拉了芳兒進去！”

林福音秀眉一凝，清水杏眸危險的眯起，徹底沒了嗑瓜子的興致了，“那位文家二少奶奶如何了？”

“哼！她不嫌丟人和她妯娌吵架，見芳兒坐在那裡不吭聲，就大嗓門的讓芳兒評理。芳兒一個清白的姑娘家，就算和他們家的少爺郎情妾意，那也不能現在就拉著芳兒進去攪和吧？”林芬是越想越氣。

林福音眉皺的更緊了些，抬眼去看林芳，卻見林芳眼睛都紅了。

她根本不用多想，就猜測出當時林芳受到的委屈或者侮辱不是林芬這幾句話能說得清的。

想到這裡，林福音眼裡的厲色越來越濃。

林芬接著說道：“那文二奶奶見芳兒不肯出聲替她說話，就羞辱芳兒裝好人，說她先前巴巴兒的上趕著想要嫁個文家，現在又裝什麼高潔，還質問芳兒現在是不是因為跟著嘉和郡主野雞成鳳凰了，就拿喬了，凡此種種，那些話真是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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