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說，林福音也會這樣做的啊，但她還是識時務的點了點頭。

林福音心裡思索著，想著怎麼將話題扯到藥材生意上。

“上次你幫我接生的小馬現在很好。資質比它母親還要好。”皇甫瑾突然說道。

林福音又是一愣，他竟然和她說起他的寶馬來著？

“你不想知道你自己接生的馬兒怎麼樣？”皇甫瑾挑著眉問。

林福音覺得他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但，她確實沒怎麼想接生過的寶馬母子，但這個男人都這樣問了，她肯定不能這樣說。

“那小馬的母親怎麼樣了？”她問。

最讓她關心的還是馬兒的母親，就想人類一樣，很多家屬見女人生完孩子後，就只關心那個孩子了，產婦如何都靠邊站了。

前世她見到的多了，所以很不喜歡這樣的現象。

“大雪很好，它是大功臣，我怎麼會虧待它？”對於她突然問起母馬，皇甫瑾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恰恰相反，這讓他很滿意。

他們北戎人的歷史上很長時間都是隻知有母，不知有父的民族，他們都在乎自己的母親。

而父親，絕大部分都是很多不同兄弟姐妹的父親。十幾甚至幾十個兄弟姐妹的父親，就如他的父親一般，那麼多的子女，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生和養，都不管。

而管的只有母親。

林福音不知道她的一個問題觸及了這男人心裡的隱痛。

她當然沒有他的那些想法，作為理智的現代人，她是覺得父母對孩子都同樣重要，雖然她從小就是個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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