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11、2歲時,許涵川和其他同齡的夥伴相比,身材矮小瘦弱,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看過去呆呆愣愣,因此經常被他們戲耍嘲笑。因為父親下落不明,母親忙碌無暇,好幾次缺席家長會,夥伴們更是常拿這個說事兒,一起排擠他。
因為每一門成績都很出色,他當上了班長。也因為他太過內斂,管理不力,班主任把他換掉,讓一個外向活潑人緣好的女生當班長。
許涵川自覺融入不了同齡夥伴,因此更加沉默。每天晚上寫完作業,他總是搬張小板凳坐在門邊的燈下,邊看書邊等許母回家。
許母總是很晚才回,回來時也並沒有像其他父母一樣眉開眼笑地問自己孩子在學校過得如何,最近考試考得怎樣,只是走到陽臺一根又一根地抽著煙。除了抽菸外,許母還愛喝酒,醉醺醺地歪在陽臺邊上,對著許涵川說胡話。
她會對他說:“不要告訴別的小孩子媽媽會抽菸喝酒哦,他們要笑話你的。”
許涵川總是心疼地拉著許母的手說:“媽媽,少抽點菸少喝點酒吧,對身體不好。”
許母只是哈哈大笑,說:“你怕什麼?媽媽會陪著你,又不會離你而去。”然後她就背過身,繼續沉默地或抽菸或喝酒。
他就是在這樣孤獨的日子裡一天天和書為伴,直到某天他坐在樓梯口,一個比他小些的女孩坐在他身邊。
“吃嗎?”紀子懿把糖伸到他面前,衝他親暱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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