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鞋跟在地上踩出清脆的腳步聲，齊夜穿著學校發的寬鬆的校服，但是卻不顯得臃腫，反而像是一根翠竹，傲然挺立在風雪中。

“姐姐，你來啦！”聞墨言從凳子上蹭的一下站起來，臉上掛滿乖巧討好的笑。

“……”齊夜沒說話，走到聞墨言面前，纖細的玉手挑起了聞墨言的下巴，手指緊緊摁壓柔軟帶著嬰兒肥的臉頰。

漆黑的眼睛深不可測，裡面彷彿醞釀著一場風暴。

“聞墨言，程宛白和你做了？”清冷的嗓音彷彿帶著風雪劃傷聞墨言的心，帶來刺痛的感覺。

“……”聞墨言沒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她只是用口幫了程宛白，但是這也算是背叛了。

她突然知道為什麼遊戲畫面會那麼黑暗了，這個遊戲就是要讓玩家一味沉浸於肉體中，感情對於玩家是徹底剝離的。

“哐當——”旁邊的凳子被齊夜踢到，齊夜直接把聞墨言抱到桌子上。

“你要幹什麼？”聞墨言嚇了一跳，屁股底下的硬度和涼意讓她心生恐懼。

“……把你這賤貨弄乾淨”粗魯直白的話，令聞墨言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夜，這根本不像是學霸加校花說出來的話。

而且，這個姿勢好奇怪……

難道……

聞墨言察覺到什麼，掙扎著想要下去，但是被聞墨言狠狠的摁著坐在桌子上。

“嗚嗚嗚……不要，齊姐姐，我錯了……”軟糯糯的話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會心軟起來，然而對面的人冷著一張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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