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星辰牽住蕭闌珊的手，兩人走到了一旁。

柳傾權僵住了。

“你……”

“閉嘴！柳傾權你就是超級無敵臭傻子！這世間最傻最傻最傻的白痴笨蛋蠢貨！弒神哪像你這麼傻，他們一個個拽得要上天，誰像你一樣啊！你莫名其妙說這些話是想幹什麼？抱歉？抱歉有什麼用？！啊？！你能還給我那些被你弄丟的快樂生活時間嗎？！”

埋葬淚流滿面。

柳傾權愣了好久。

想到的竟然是……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隨即斂下眸。

算了，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隨她高興。

“你怎麼不說話啊？啊？！現在知道愧疚了？早些年你死哪去了！喜歡就大大方方的承認會那麼難嗎？！啊？！嗚……”

“……對不起。”

“別他媽和老孃說對不起，我想被對得起就那麼難嗎……”

“以後景恆……”

“別和我提他！你死了，我就拋棄他！只要一看見他，我就會想起你，一想起你，我就氣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嗚……”

“……”

“景恆他……不是你啊……”

埋葬第一次知道，原來幾百年的怨恨生氣絕望，僅僅只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消散得無影無蹤。

埋葬抬起頭，哽咽著問：“柳……柳傾權，你是不是，喜歡我？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柳傾權沉默。

過了很久，他才微微點了點頭，動作小得近似沒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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