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老師為什麼支援我們而不是和大眾一樣反對，並且願意幫助我們？”蕭闌珊側首，笑裡藏刀。

不知是不是錯覺，蕭闌珊問完這個問題後，感覺蘇卿寒的眼神暗淡了下來。

她沉默著又拿出一根菸點燃，輕吸一口，吐出一圈圈煙霧。苦澀之味不斷刺激舌蕾。

蕭闌珊挑眉，不以為然撇了撇嘴：“不想說？那也沒事，我又不是……”

蘇卿寒出言打斷：“沒什麼不想說的，也許是因為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語畢，苦笑一聲。

尚未作出迴應，上課鈴聲便不合時宜的響起。

蕭闌珊不再多言，右手直接搶過蘇卿寒嘴上叼著的煙，漫不經心隨意按在牆上。

“少抽菸，老師既然知道提醒我，那也記得提醒提醒自己，女孩子抽菸可不好。”說著，隨意拍了拍裙襬，小跑著跑回教室。

蘇卿寒呆在原地，臉上一閃而過不可置信之意。隨即啞然失笑，自己其實只是出於一時衝動才提醒蕭闌珊的，現在想想似乎也不算錯誤的決定。

還從未有人敢對我這樣，明知道我是老師，還……

腦海裡忽然浮現一副一個男孩笑得露牙的畫面。

他，曾經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回想著昔日往事，男孩低沉的聲音迴盪不休。

“第幾次和你說戒菸了？就是不聽話？”

“哈哈哈，知道了。不過安同學，我似乎才是你老師，嗯？”

下意識去掏煙，摸到煙盒時手卻停住，最終握成拳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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