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安聞言，不由一陣無語。

我幹啥了啊，因我而起？

這鍋不能背！

“陛下，講道理啊，我真沒幹啥啊——”

李世民就看著他，就看著他。柳子安不由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擂臺扎得不結實不能怪我吧——”

李世民就繼續看他。

“咳咳——至少默啜那個事我有功啊——你想，我師兄一個人，幹翻他們一群，多帥氣，多威風，多給我們大唐漲士氣啊——”

李世民忍不住揉了揉眉頭。

“所以呢，你們就把人家打成重傷——你以為這是兩軍交戰呢，再怎麼說，人家那也是使節——”

柳子安：……

講道理，他還真是不知道，自家那位便宜師兄下手這麼狠，只能乾笑著往後縮了縮，有些尷尬地強辯道。

“這個，誤傷，誤傷——”

瞧著這小子不認賬的德性，李世民都給氣樂了。

“行了，別在朕這裡裝委屈，朕也沒有追究你們的意思。說起來，這些番邦小國自進入我大唐以來，就囂張跋扈，野性未馴，也該得到點教訓了——但如今我們大唐連年天災，國庫空虛，決不能因為這事，引起邊關的動盪，這是底線。”

李世民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望著柳子安。

“既然他們願意透過演武的方式，挑戰我大唐國子監的青年才俊，向朕亮拳頭，那麼，朕就沒有示弱的理由。事關重大，不要讓朕失望——”

柳子安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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