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願獻上造紙一術,可否詳細與我一說?”於言銘撩起衣袖為她倒上熱茶,煙霧將她面容模糊。
“是,奴家願獻上祖傳造紙術以求縣令爺庇護。”春娘停了一會兒,“鬱家奉上年禮時曾獻上一些上好白宣,想必大人也知這紙質上乘,不可多得。”
“這正是我所迷惑之處,此等品質的紙已斷貢了些許年,想必此間有情況。”
“正是如此,奴家便長話短說罷。”春娘緩聲說來,自家因這造紙秘法慘遭滅門,因而造紙之術塵封多年。
於言銘聽聞她小小年紀便遭此劫難,又是一陣心疼,按住自己想要撫上她的手,“既然夫人家人已遭難,如何還能使這造紙術再現?”
“我自小便受祖父父親教導,造紙術早已深深印入我腦中。”說到此處,春娘難得有股豪放之氣,這是她在自己熟悉領域所釋放出的傲然與自信。
她這幅寒冬傲梅姿態讓於言銘一驚,又讓他釋然,她平日裡淡然姿態想必源於此,她與困於閨閣宅院的女子到底不同,她有抱負有才能,必不會縮於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既夫人願獻出這等寶貴之物,夫人所求庇護又是何意?”於言銘明知故問,臉上擺著疑惑。
春娘垂下眼,“鬱家老爺,正是奴家的夫君,在尋子途中遭賊寇毒手,已是身亡。卻是留下這萬貫家產,這大筆財產正是災禍之源,鬱家旁支眼紅不說,必然也有其他人動上歹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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