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雙雙打死葉悠的兔子正解恨,再抬眼一眼便看見了葉悠如雪的頸部幾處紅印,像冬日掛在枝頭浮雪間的紅果子,十分惹眼。
心口頓時蓄了一團悶火。
她得不到的,葉悠卻總是在擁有。
儘管聽說她入門時寒酸的連件像樣的嫁衣都沒有,可展追好似待她也並不尋常。
她有些糊塗了。
跋扈的氣焰在看到她脖子上的紅印後稍稍掐滅了些。
“我的兔子是你打死的?”葉悠在院子裡站的筆直,在陳雙雙的印象中,她平常不是對旁的漠不關心就是鬱鬱寡歡,這樣嚴肅,還是第一次。
也對,兔子急了還知道咬人,她出身大家,有點脾氣是應當。
“你的兔子自己沒有看好,跑進我的院子,咬壞了大人送我的料子,”陳雙雙將茶盞放下,舉了帕子輕輕擦拭嘴角水漬,“畜生不懂事,我教訓也是應該的,誰知它不耐打,才兩棍子下去就死了。”
聞言,葉悠眯了眯眼,回憶起那雪白的兔子半身染血,死相悽慘,不知受了什麼折磨,根本不可能僅僅兩棍子。
“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和誰說話?”葉悠的語氣平靜寡淡,看不出情緒如何。
“我當然知道,你是夫人,我是妾,”陳雙雙嗤笑一聲,眼中的輕蔑溢位眸子,“哦,對,您還有個身份,曾經是將軍府的嬌貴小姐。”
一提到將軍府三個字,葉悠闇自捏了拳頭,青筋在額頭暴起,因為被碎髮擋著,不仔細看不易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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