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趴下來,側頭叮囑兩句:“你莫要太輕,像撓癢似的。為師不怕疼,就怕癢。”
“好。”阿澤應道。
而後抹藥之時,他總惦記著師父怕癢,他便稍微施加了力道。塗抹時,指尖陷入柔軟肌膚,他也不知怎麼的,分明是要避免師父發癢,反倒自己指尖麻麻癢癢。
阿澤只得儘快抹好藥,最後捧著一顆亂撲騰的心,匆匆離開屋子。
*
十天後,妙心背上的傷口終於癒合,長出了新肉。
這夜臨睡前,阿澤幫她抹好藥,便道:“背上還有三條紅疤,再塗抹些時日應該就能恢復肉色。”
妙心穿好衣裳,坐在床頭。
剛把藥瓶放下的阿澤,轉身就對上她含笑的眼。這笑太熟悉,前些日子她說要生個與他一樣的兒子時,就如此刻這和藹的笑容。
他陡然沉臉,沒頭沒尾地說:“我有母親,孕我生我之母。”
妙心‘嗯?’了一聲,不知其意道:“你當然有母親。”哪個凡人不是娘生的。
阿澤暗暗吸一口氣,嚴肅地看著她:“師父是師父,並非弟子的父母,師父與弟子也不是母子關係。弟子的母親永遠只有一個,便是孕吾之母。”
妙心腦子空頓了片刻,下意識道:“你說的沒錯。”
直到阿澤離開許久,妙心依然坐在床上思索他那番話——似乎是強調她永遠只能是師父,即便苦心費力地將他養大,也不可能替代母親的位置。
妙心揉了揉心口,裡頭似被刀劃了一下,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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