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是極其令人可怕的,如果在未知中,出現的唯一的聲音,那就是真理。
不管外面的社會是怎麼樣的,現在在時代小區裡,毛哥儼然代替了顧鈺的位置,成為了時代小區裡,唯一備受敬仰的神。
那麼在時代小區裡的,“毛哥的女人”卿溪然,自然也該是地位超然的。
當然,看過禾日復家裡,那幾個小腿被劍麻葉片劃得稀爛的安檢,以及看過卿溪然是怎麼把繼母摁在水裡折磨的手段後,卿溪然這個人,從“毛哥的陪襯”這種地位,現在儼然已經上升到,有些讓人感到敬畏的程度了。
這就很能理解,那幾個圍著顧小珏罵的女人,為什麼在看到卿溪然出來後,會滿臉的巴結了。
卿溪然沒說話,挨個兒看過去,將一張張女人的臉看分明瞭,看得她們個個都有些膽戰心驚的。
有個女人有些受不了卿溪然這種靜到了極致的眼神,彷彿機器在對她們進行掃描一般,沒有任何感情,她站了出來,低著頭對卿溪然說道:
“卿小姐,是這樣的,我們…我們打擾到你了,真是對不起,剛才我們看到顧小珏這孩子,把申小曼的頭都打破了,所以……”
“你們之前不是挺能容忍這孩子的?”
卿溪然打斷了這個女人的話,側頭掃了顧小珏一眼,又看向站在她對面的那幾個女人,說道:
“之前顧小珏做了比現在更過份的事情,燒了你們的家,打了你們的孩子,踩爛你們的物資,這個你們都能容忍,現在打破了申小曼的頭,又不是你們的頭,這個,你們就不能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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