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嬙喃喃道:“那你也不知我小時候的事了。”
究竟是如何被誤當作容妙兒接來了京城,她自己也想弄清楚。
“當年是誰去江南接人?”
千醉嘆了口氣:“老爺子親自去的,如今府裡也就老爺子對小姐好一些了。”
“可惜他身子卻一直不見好,否則定不會任由容夫人算計您!”
容嬙想起老爺子奇怪的態度,不置可否,只道:“你備份禮,我明日去趟容府,見見老爺子。”
他那個病情,如今已經下不得床,不知還有多少日子。
現在不問,日後怕是就沒有機會了。
千醉一聽說她要去容侯府,立馬瞪圓了眼睛:“要不要奴婢去找青伯,再借一些人手?”
“不必,容楮還在牢裡蹲著,李如香哪裡敢惹我。”
容嬙換好衣裳,對鏡摸了摸鎖骨上仍明顯的紅痕,嘆了口氣,只能又去換了身更嚴密的。
千醉看了眼那脖子上始終遮不住的半枚吻痕,幸而過了一夜已經淡了些。
這是容妙兒回侯府後的第一個生辰,早早就在籌備,說什麼也不肯取消。
容楮還蹲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也不知看到外頭這喜氣洋洋的宴席該作何感想。
容夫人為兒子的事愁得焦頭爛額,一邊還要應付女兒的不懂事,這會兒已是心神俱疲。
來來往往的賓客,嘴上祝福,眼裡卻都是看戲的光彩。
“妙兒,怎麼沒看見容嬙?”
容妙兒當即便不高興了:“你提她幹什麼。我告訴你,她根本不配做容家人,已經被我母親掃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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