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杳長的街衢便變得空蕩起來,倦鳥歸林,忙碌了一天的行人也都要歸家,漸至安靜,炊煙四起,朝朝暮暮自有秩序,瞧上去最真實平常不過,恍惚間卻又讓她覺得有些虛幻。
她握緊手,葫蘆耳墜透過薄綢傳來硬實的觸感,證明著那個人剛剛來過,曾經出現在她的生命中。
她靜默站立了許久,心道:蕭煜,你果真是個混蛋,耶勒都來了,你就日理萬機到這地步麼?
雖則思念成狂,但日子還得照常過。
胡靜容成婚那日是個豔陽高照的天,賓客盈門,酒餚流水,操辦得很是隆重熱鬧。
音晚不能在眾人面前露面,替她張羅完諸多瑣事後,蒙著面紗站在迴廊下,遠遠看著她與柳元行合巹共牢之禮,互許終生,結百年之好。
許是絲竹鼓樂太過熱鬧,敲打得音晚愈加心裡空蕩蕩的,特別是飲了兩樽喜酒之後,只覺胸口悶得慌,想要出去透透氣。
囑咐了青狄和花穗兒好好照料小星星後,便避開賓客獨自胡府後門出了去。
她迷迷糊糊地走著,竟走回了柿餅巷,回去翻箱倒櫃,把蕭煜留給她的方盒拿了出來。
倒是有過猜測的,不外乎是些安慰人的東西,不是畫像,便是木雕,或者更狠一些,乾脆是他穿過的衣物。
開啟之後卻發現都不是,而是一隻蓮花水燈,以竹篾為骨,油紙為架,做出重瓣蓮花盛開的模樣,中間擱一節小小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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