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道:“那我也不需要一個姓謝的女人來支援我。”他雖然平日裡將架子端得極高,但一和音晚生氣,就會通通都拋開。他大約意識到言語有失,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本王現在已經不想再去為難你、欺負你了,你好好的,辦完這件事我們就回去,彼此相安無事不好嗎?”
音晚也竭力讓自己冷靜:“我也希望淮王殿下清醒一點,不要自作多情,以為我是為了你,我也是讀聖賢書長大的,知道家國大義,我是為了三郡百姓。”
她與蕭煜不同,她這十一年在塵世間自由地活著,看遍了世事輪轉,王朝興衰,不由得悲從心來:“你以為現在的大周還是十一年前的大周嗎?現在是昏君當道,奸佞橫興,人人忙著爭權奪利,忙著搜刮民脂民膏,誰會去在乎千里之外的彈丸疆土?他們都習慣了醉生夢死的安逸生活,認為理所應當如此,誰要是試圖去破壞,試圖讓他們清醒,那就是異類!就是瘋子!就是被寵壞了!就是任性妄為!”
“一個人醉那是醉,一群人醉、所有人醉那就不是醉,而是病。”
“你有能耐,你從小就是個天才,可你再有能耐,憑你自己能喚得醒這濁濁塵世的醉客嗎?”
“不要做夢了,只要昏君在位,天下大勢不改,你就改不了這頹靡計程車氣。”
蕭煜不說話了,他第一回 在謝音晚面前詞窮。
他完全沒想到,這樣一番頗有大義與見識的話竟是出自一個女人之口。他也完全沒想到,他苦口婆心向幕僚朝臣遊說了數日始終不能被理解的東西,卻可以被一個女人輕而易舉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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