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回想著之前軍魂煞雲的流動軌跡，流動形態。

“這他雖然沒有掩飾，但這這麼看著還是有些模糊啊，很多深層次的都東西都看不到，感覺不到。

最多就是明悟前路，有了一個努力的方向，連方凡都算不上，吳子兵法就這樣？

站在思想的高度指揮武將？”

方凡眉頭微微一皺，不過話音未落，他就感覺眼前一黑，下一刻，便出現在一座高臺上，視野內就是浩浩蕩蕩、整齊排列、令行禁止的大軍。

方凡頓時明白，自己的第三人稱被改成第一人稱了。

這一刻，方凡就如同附身在這個武將身上。

武將體內的每一絲力量流動他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不止如此，武將的聽覺、觸覺、嗅覺也同步到方凡身上。

緊接著，軍魂煞雲緩緩落下，之前的一幕再次重演。

不過在這種狀態下，武將每一次的動作在方凡面前都沒有了秘密。

每一道力量的流動，每一分靈識的引導都映入方凡眼簾，沒有一絲遮掩。

這簡直就是手把手教導，不，這比手把手教導還要厲害，直接是讓你全部體驗一遍，感受一下到底是如何的一個過程。

一遍下來，方凡心中大概便就有了數。

而這種親身體驗的機會經歷了三次，方凡雖然已經明悟，但並未退出。

每一次重複都仔細感悟，三次下來，方凡心中的疑惑大都解開，對於這戰陣之法也可以說是瞭然於心。

三遍過後，靈識被竹簡彈了出來，方凡也逐漸睜開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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