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冰涼道:這時候說風涼話對你有什麼好處?還嫌你主人火燒得不夠?
血玉鐲早已看開:反正已經無法挽回,不如貫徹到底咯。
幾個世界錘鍊下來,它早已不是昔日單純天真的小鐲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魔王者喪心病狂。
容與閉上眼,沒力氣和它鬥嘴。
他可以感受到在身體相貼的時候晏昭有無數次都想咬破他的皮肉,又無數次抑制住本能,最終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身體已經被晏昭用水系異能清理完畢,疲憊卻無法瞬間消退。
不會說話,智商欠費,關節僵硬,身體冰冷,過程像一臺沒油還硬要工作的機器。容與滿腔怒火在看到晏昭那張臉時瞬間熄滅。
看在顏值的份上。
他忍。
喪屍不知疲倦,無需睡覺。晏昭見容與醒來,低頭看著他,似乎在詢問他有哪裡不舒服。
容與掀開被子,指著身邊的位置:“過來,躺下。”
晏昭照做。
容與舒服地抱住洗白白香噴噴的晏昭,閉眼睡覺。
晏昭僵硬著身體,注視青年恬靜的睡顏,良久,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唇角。
他終於取代了那隻該死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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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折騰到後半夜,容與第二天理所當然地睡到中午,並且下午也不想出去找晶核。
任性地罷工一天。
他隨便換上一套居家服,扭頭打量晏昭:“所以,你為什麼還是沒穿衣服?”
晏昭猶豫一瞬,撿起衣服,學著容與的樣子穿著,然而因為關節僵硬,每次都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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