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套又一套,宇文玠似乎也很無言,“說自己惜命,又忽然一副坦蕩激昂之色。”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年紀小見識少,也在常理之中。這人啊,可能會被摧毀,但永遠不會被打敗。所以,坦蕩激昂是應該的,總不能叫我因為形勢而畏首畏尾的伏低做小。”按照他的意思,好像她情勢不如人,就得憋著才合常理。
宇文玠看著她,倒是很意外從她嘴裡聽到這種話。這世上被打敗的人多了去了,她卻說人永遠不會被打敗。可被摧毀,不就是被打敗麼?
瞧他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兒,白牡嶸就不由得嘆氣,都說人不可貌相,這話放在宇文玠身上最合適。
從他外表來看,他就應該是一個安靜內向的剛成年的男孩兒罷了。但事實上,他不是。
換了個姿勢,距離角落裡的小暖爐更近一些,“對了,我還不知道飛龍湖在哪兒呢?”聽著外面的動靜,人聲少了,不知到哪兒了。
“在天龍山,皇家獵場以北。距離皇城二十里,需要兩個時辰。趁著這個時間你可以睡一覺,不要再說話了,吵得很。”閉上眼睛,宇文玠不打算再和她說話了。而且,還直言她很吵。
白牡嶸無言以對,她只不過問個問題罷了,果然討厭一個人,連呼吸都是錯的。
“有的人不說話也可以做出很讓人生厭的事情,譬如成親那日,你為什麼脫我衣服?既然早就打算休了我,遠離我這個曾被爭奪的‘禍源’,你脫我衣服就不對了。”他的做法才令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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