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也算是聽明白了一些事情,聯想著自己寫給自己的那封血書,無名也不由得為自己哀嘆一聲,旁人尚且知道自己為何而高興,又為何而傷心,知道自己從哪裡來,將會去到哪裡,不管是高興也好,還是悲傷也罷,至少對方都有自己的目的。不像他,連自己是誰都不清不楚的,即便是知道了,也彷彿像是在看別人的人生一樣。
迎著江面上吹來的大風,無名將那半壇的桃花釀一飲而盡,舟如同一片羽毛一樣在江面上搖搖晃晃,他乾脆躺在了船沿上,忽的笑了一聲,搖頭晃腦地拍打著船頭,唱起了那少年郎之前所吟唱的《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同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唱到一半,無名突然停了下來,朝著少年郎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郎還沉浸在顧西辭死亡的悲傷之中,抹著眼淚哽咽,“孔宣”
無名挑眉,笑的意味深長,“我孔宣你為何唱這歌曲?莫非是對你那恩公有什麼不可明的感情?”
孔宣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手忙腳亂的站起身辯解,“你、你少胡,恩公是恩公,我怎麼敢對恩公有心思!”話完,孔宣就惱羞成怒轉身進了棚裡面。
無名被孔宣那面紅耳赤的樣逗得哈哈大笑,搖頭晃腦的又唱起了《越人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聽到外面傳來的無名的歌聲,坐在棚裡的孔宣用力的咬緊了唇瓣,想到顧西辭,他再也忍不住抱著膝蓋哽咽的啜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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