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將軍何在？”護國公又問。

“不知道，”周淨說：“國公爺，小的一個小侍衛，哪能過問雲墨將軍的事？”

護國公說：“老夫要見他。”

周淨說：“國公爺，小的如今也知道些宮裡的規矩，您一個外臣見禁衛軍的將軍，這不合規矩。”

護國公沒想到自己會有被周淨拿話說住的一天，皺了眉，護國公看著周淨道：“雲墨不在長樂宮？”

“不知道，”周淨還是這句話。

護國公往周淨的身後看上一眼，前門庭院裡花木新綠，哪怕這會兒天陰，也阻不了初春時節的這份萬物復甦的生機。

“國公爺，”周淨抬了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嘴裡卻是老實不客氣地道：“您請回吧。”

護國公轉身往臺階下走，雲墨一定不在長樂宮，這人去軍營了，莫良緣要走，一定是要帶上京師裡的三千遼東精騎的。護國公心急如焚，若是莫良緣不管不顧，那百官跪求在宮門外，也是攔不住這位太后娘娘，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睿王出手將莫良緣“留”下了。

腳步不怎麼穩當地下了長樂宮門前的臺階，等在臺階下的大管家莫福就迎了上來，跟護國公小聲稟道：“主子，睿王爺帶聖上去壽皇殿了，趙季幻回了睿王府就沒再出來過。”

“聖上什麼時候回長樂宮？”護國公問。

莫福苦著臉道：“主子，這事兒奴才不知道啊。”

“去壽皇殿，”護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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