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意義上,元澄就是宗室的領袖。
聽出花夭話語中委婉的意思,馬文才嗤笑了一聲,大概是覺得任城王這種“忠誠”很可笑。
“那神仙也救不了了。”
祝英臺聽了花夭的話,也露出可惜的神色。
如果胡太后真的如此昏庸無智的話,其實架空她對國家才有好處,可要是唯一有能力架空她的人愚忠到底,就如馬文才所說,只能眼看著大廈將傾。
馬文才順著祝英臺的話頭說,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意。他心中想著,一旦北魏自己內鬥起來,必定要拉攏各方軍隊,也就顧不上南征的事情了。
只可惜花夭連想都不想就說出“不可能”的結果,他也只能暗暗可惜。
花夭看出了幾人神情中的意思,有些煩躁地捏碎了手中的木棍,將木屑拍於案上。
沒一會兒,她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堅毅的神色,似是已經有了什麼決定。
就在這時,守在門外的馬家護衛突然來報,說徐之敬和褚向前來拜訪。
馬文才一愣,扭頭看向花夭,眼中有徵詢之意。
“不必顧及我,我無妨的。”
花夭知道馬文才是顧及她的身份,好脾氣地說:“他們和你是同窗好友,回國後來敘舊乃是人之常情。”
馬文才是秘書郎,祝英臺書令史,傅歧金部郎,都不是什麼能觸及梁國核心的權臣,她與他們來往,也不算什麼敏感的行為。
沒一會兒,細雨便引了褚向和徐之敬進來,見花夭在屋中,兩人俱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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