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聚，如今竟然也有六七年了。”

“山長水遠，來日可期。”

晉林摸摸他的脖子，安慰道，“你看，大家這不是聚在一起了嗎？”

喬田笑道，“說的也是，聽起來倒有點像緣分一樣。”

“這就是緣分。從我們倆穿到這裡來，緣分就開始了。”

“大夏天的，說什麼肉麻的話。”

喬田哼哼唧唧地趴在他懷裡，兩人擠在一張榻上，不知不覺，竟然也就這麼睡著了。

.

“沒事，我走的動路。”

奶奶攙著柺杖，謝絕了老管家的好意，“晉林回來啦？那我去看看。”

“老夫人——”

老管家來不及阻止，就看見奶奶輕輕釦了兩聲門，推開虛掩著的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靜悄悄的，冰鑑裡的冰已經化得乾乾淨淨，桌上的香爐飄出一縷白色的、很好聞的清香。

桌邊擺著一張長長的榻子，晉林和喬田擠在上邊，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兩人都沉沉地睡去了，所以竟沒有聽見奶奶輕柔的敲門聲。

“老夫人……”

老管家心驚膽戰，生怕老太太一個激動當場仰過去，內心忍不住開始懊悔自己怎麼沒拉住她，這下可好了，事情一鬧大，大公子說不定要辭退了自己……

“回去吧。”

“啊？”

老管家抬起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老太太把門輕輕闔上了。

“回去吧。”

她笑容一如從前撞破晉林愛意那天的溫柔，“孩子們都睡著了，回去吧。等他們醒了，我再來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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