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

聽起來不多，但這九個修士，放到外面的修真界，只怕都是被予為天才，甚至絕世天才的修士，包括那兩頭小泥巴。

嶽巋然將來，若要離開，就必須打敗所有人。

素來強硬如他，這一刻，也生出不小的壓力來。

......

“前輩的離開，和我說的離開，是一個意思嗎？”

沉默了片刻之後，嶽巋然問道。

微塵子點了點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在修行之中，的確可以為了爭奪某樣靈物而出山，甚至是如其他宗門的修士一般，出山走走，打探訊息，參與爭鬥，我就是這樣結識希夷的。這是可以的，但時間不能長，而且仍有規矩約束，誰若是違背約定，以後將再不準回來。但你的離開，卻是出師的意思，不光更自由，而且還可以再回來，姥姥那裡，說不定還有賞賜給你。”

“這又是為何？”

“這是戍土姥姥定的規矩，似乎——牽扯到曾經某個離開的人，詳細如何，我也不清楚。”

嶽巋然哦然點頭。

對他來說，當然選擇後者。

其他人想必也是如此。

不過，細想想，似乎又有些疑惑。

“前輩，在你等之前，應該還有不少更早的前輩的吧？他們去了哪裡了，是擊敗其他人離開了，還是違背規矩離開了？”

嶽巋然再問。

“都有。”

微塵子簡簡單單回答了兩個字，也不知道是就這麼簡單，還是不欲多說。

嶽巋然目光閃了閃，沒有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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