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連胤衡笑著揉她的腦袋問。
沒有生氣的意思,宓卿搖頭:“賤狗,不清楚。”
頭頂上的大手慢慢抓起她的髮絲,可怕的笑容放大在她的眼中,嘴邊弧度是令人沉醉的深淵,她心臟越跳越快,已經絲毫不敢吭聲屏住呼吸。
“沒有下一次。”
男人揪痛她的頭皮這麼說道。
那天晚上用嘴巴賣力幹活讓他射出來了四次。
一直持續到凌晨四點鐘,嘴角和舌根的皮都出了血絲,他坐在那裡只是享受,一邊工作。
雖然沒有對她太過分的毆打,可宓卿在恐懼中生怕下一秒巴掌就從頭頂掄過來。
結束後,她嘴唇含腫了,連說話碰著嘴皮都痛,精液味道腥臭,刷牙精力也沒,倒在辦公桌下靠著身後擋板睡著。
劇組的拍攝程序又被往後延遲了半個月,在辦公室裡跟他縱慾了一週,來這裡就是把自己奉獻給他當做容器,任由他的灌精和折磨,一步也沒出過辦公室裡的休息室。
每日每夜,只要他處理完工作進來,她便要擺好姿勢被融入。
操的她哭天喊地絕望時,宓卿總能想到那些被關在連家莊園的女人們,比她更痛苦和絕望,只是七天她便受不了了,更何況她們的幾年。
她絕對,絕對不要變成那樣的下場。
跟連胤衡徵求到了兩天的回家時間。
她家在榕城,一週前原本打算頒獎典禮結束後就回家的,結果被男人一通電話命令,又不得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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