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長的手指從腳背撫到腳趾,穿過狹窄的指縫,亦從足指腹撫到腳跟,按壓著軟肉下的經絡。
她揉捏著它,就像揉捏一條案板上的魚,一條股掌之間玲瓏白皙的魚。魚鰭因為刺激蜷縮起來,整個兒崩得緊緊的,她便旋揉著兩側的肌肉,努力使她放鬆,使她習慣這種觸碰。
“賄賂…是什麼意思?”
景笙的聲音已然有些顫抖,蔥白的手指緊緊嵌入被裡,忍耐讓她更加生出一種如受凌虐的誘惑力。
景年抬頭看她一眼,復又幽暗地凝著她蜷縮的腳趾,指腹在足背淡紫的血管上推揉,“因為今天是你應該給我答案的日子。”
她怔了一下,“我以為…你已經不在乎了。”
“不在乎什麼?”
“不在乎我……”
景年從她話裡聽出哽咽,動作停了一下,聽見安蘭在外等候,只先將手從水中抽出,甩了甩水漬起身,拿一旁架子上的巾帕將水漬擦去。
她不禁想問她難道真的需要她這份在乎,或者問她是不是真的以為她是因為心存愧疚才待她好,卻又覺得太過咄咄逼人,因此啞然到她旁邊坐下——安蘭進來將水端下去,闔門而退——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但景笙只看見她的沉默,在她坐在身邊時,身子抖了一下,低著頭,醞釀了許久的話一下子說不出口了。
“我從來沒有不在乎你,只是有時候會心有餘而力不足。”
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話卻也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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