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幾天,景笙再不敢見她。
天下哪有此等荒唐的事。景年照顧她這不爭氣的寡姊,是念及從小姐妹的情分,是有情有義的。而她,這是將景年當作什麼了?怎會做如此沒有道理的夢。
從小到大,一切她都努力恪盡職守,從未下作至此,心中只得千萬個羞愧難當,卻絲毫不知如何是好。起初景年還願意與她說話,追問她緣故,逗她玩笑,可等她避了叄次四次,景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天只在飯桌上見一回,她要回屋,景年不攔,而景年要出門去,她也不多過問。即便同住一個屋簷下,即便只隔一個院子,她要有心躲景年,景年亦與她無話可說。
便是如此,一切都好了,她卻難受,像被麻繩一圈一圈困住心口一樣,窒悶得要死。
她知道自己實在想她,亦不願如此,只能整日將功夫花在刺繡上。
刺繡是精細活兒,廢時又廢力,但她總不能將線排得整齊,因此每每拿針要繡,總要花上十二分的精神方得齊全,而這種全神貫注好似能讓她忘卻一切。
她看一眼窗臺上那支奄奄一息的花,又看手中圖案,咬著牙,一針一針下功夫——那花是前兩日景年給她送來的。說是去年她播撒的木槿花開了,養在池塘死了可惜,因此移了一株到盆栽裡,放在她屋裡的窗臺上,也好讓她歡喜。
可縱是如此……
這廂門外傳來腳步聲。
高田磨磨蹭蹭靠近景笙的房間,安蘭這會子去了廚房,一時不在院中,他在房門口敲了兩聲。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