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過來是想問湘容在這種時候,她應該怎麼做才能讓景笙心情好點兒,
湘容回答說:“你其實什麼都不必做,陪伴,就足夠了。”
問畢,她火急火燎就走了,一刻也不多耽擱。
可回到府上,她這心口仍不安寧,突突跳個不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安蘭迎上來,見她如此,突然打住,萬分後怕地發顫起來,“二爺您這…難道又出什麼事兒了?”
“沒有,沒事。景笙怎麼樣?出來吃飯沒?”
“沒呢,我剛才敲門,也不搭理。”
“把吃的給我,我去看看。”
她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沉一貫行刑的前夜,她陪景笙一醉解千愁來著……
林景年端著清粥小菜,敲門進屋,僅看見景笙從被子裡露出的半個後腦勺,肩膀抖了一下。
她走過去坐在邊上,終於聽見她極盡壓抑的啜泣,渾身跟繃緊的弦一樣戰慄。
林景年呼吸一窒,伸手,卻像面對玻璃娃娃似的不知如何下手,頓了一下,只是拍拍她的腦袋,說:“稍微喝點粥再繼續哭,別餓暈過去了。”
景笙怔了一下,片刻,對方掌心的溫暖讓她身體更加蜷縮起來,嗚嗚咽咽地發抖,在艱難的抽吸和破碎的哭聲裡斷斷續續地喘氣。
她開始號啕大哭,像小時候鄉下那種老舊的抽水機一樣,用盡渾身力氣、要把肺裡的空氣給抽乾。
這種哭法聽得人都肝腸寸斷,林景年一度以為她要斷氣,安蘭也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走動的影子投在門上,只能乾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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