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漠北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
她握緊了他的手。
又一日。
天將將亮時,項珪便拜別了宣親王夫婦,將啟程前往邊地。
他本是回京養傷,入冬時他的傷便已好了大半,如今早已康復,若非太久未有一家人團圓,他早就離京了。
作為邊軍將帥,離開太久並非好事,他需回去了。
一家人親自在府門外送他,宣親王又是哭得滿臉是淚,讓項珪一番好哄才勉強讓他停了下來。
宣親王妃替他理了理被晨間的寒風吹亂的長髮,也隱隱紅了眼。
項璜拍了拍他的肩,他則是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向漠北的肩,向漠北衝他微微頷首。
唯獨不見項雲珠的身影。
直至項珪轉身要登上馬車,項雲珠這才飛也似的從照壁後衝出來,衝到他面前。
“我還說你這死丫頭竟然不出來送送我。”項珪抬起手擰了擰項雲珠的耳朵,“要知道我這趟出去,可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了。”
項雲珠生氣地打掉項珪擰著她耳朵手,然後將緊抓在手裡的物事遞給他。
那是隻荷包,針腳七歪八扭,緞面上沒有繡花,只繡著一個大大的葫蘆,寓意“福祿”。
項珪挑了挑眉。
項雲珠已自顧自地將荷包朝他腰帶上系,邊系邊道:“二哥,這可是我親手繡的荷包的,雖然醜了些,可你不準扔,不然我就不認你做二哥了!”
“嘖嘖。”項珪一臉嫌棄,卻沒有將醜荷包從自己腰帶上扯下,“你還揹著我偷偷學會繡荷包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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