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這些都是？”舒怡翻著徐立找出的單據，一張張看的觸目驚心，“都是購買人的名單，交易時間，器官去向還有收費內容。看來陳儀也是留了後手，照著這張名單去找上面購買的人。”徐立說完之後就起身離開。

其他兩個房間燒燬程度沒有陳儀的辦公室厲害，牆壁被燒的黑漆漆的，地上雜亂的對著不少東西，“這裡都是一些化妝品之類的東西，想來陳儀應該還是有繼續那個心願網站。”季琛說道。

徐立點了點頭，蹲在地上看了看，舒怡也跟著一同蹲下，“這味道是什麼？”徐立聞了聞開口說道，“這瓶香水吧，我們一進來就聞到這個味道了。”季琛將一邊打翻的香水遞給徐立，瓶子裡的香水只剩一點點，舒怡接過瓶子聞了聞，“這個味道，和冷藏室發現的屍體上的味道一樣。”

“聯絡一下員工，查一下他們的進貨單和出貨單，看看有哪些人定了這些香水。”徐立說完之後將香水瓶收好，離開了房間。

回去的路上，徐立開車的手僅僅抓著方向盤，腦海裡不斷過著錢正國的那些話，“你覺得錢正國認罪認得太快了？”楚晨的聲音從身後想起。

徐立點了點頭，“體檢單是從他們醫院出來的，查到錢正國頭上他跑不了，但是他說這些事全是他一個人做的，而在我提到林業平的時候，錢正國思索了一下，似乎不認識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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