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是被一陣電話吵醒的，身邊已經沒了人，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是9點半，“喂？”

“徐隊，林業平有話要對你說。”徐立揉了揉眉心，從床上起來，很快就趕到警局，林業平坐在椅子上，手上戴著手銬，整個人氣定神閒，看到徐立坐下，對他笑了笑，“你來了？”

“林業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把你知道的都說清楚吧。”徐立開口說道。

林業平笑了笑，“我承認，十年前的那些人都是我殺的，張曉慧也是我殺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是麼？”徐立笑了笑，那這顆袖口是從哪裡來的？徐立將袖口扔在桌上，林業平挑了挑眉，“撿來的。”

“林業平，你。”徐立話未說完，就被林業平打斷，“我什麼，殺了這麼多人，我肯定要被判死刑了吧，徐立，你們的能力也就到我這了，就算我被抓了，我死了，這件事情依舊不會結束。”

徐立眯了眯眼睛，林業平的嘴很嚴，怎麼也撬不開，舒怡在一邊看著監控，“林業平是Gay。”舒怡開口說道，周白震驚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林業平的父親或許還活著，去查一下，林業平對徐立有興趣，兩腿岔開，哼，看來林業平很愛他身後那個人，去查林業平的所有過往，看看跟他接觸親密的人。”舒怡說完之後就出了監控室，直接進了審訊室。

林業平見到舒怡進了審訊室，眼神狠毒的盯著舒怡，坐姿也不再隨意，舒怡漫不經心的坐下，“林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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