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和許暖暖洗完澡就趕回了警局，徐立已經帶著人出去搜查，舒怡走進審訊室，許暖暖只能在外面等著。

拉開椅子坐在方信面前，見來人是舒怡，方信笑了笑，“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

“陳鋒在哪裡？”舒怡開門見山的說說道。

“不知道。”方信搖頭。

舒怡笑了笑，“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在來之前我已經看過陳鋒的資料，成年之後改名叫方鋒，就讀於A市醫學院外科，現在在A市第一人民醫院任職，徐立他們去醫院應該是找不到人的，所以他現在藏在哪裡？”舒怡問道。

方信仍是閉著嘴不說話，“你不說？那行，陳叄德已經死了，脖子上致命傷，一刀致命，一個陌路狂徒，逃亡之前還覺得弒父，你覺得就算你不說，他能跑多久，你還能放任多久？”舒怡問道。

方信端坐著，仍然不說話，只是兩眼無神，舒怡笑了笑，“就算方青現在還活著，陳鋒已經是這樣的人，只是她死的早，不然放在今時今日，她還是會再死一次。”

“你別說了！我是不會說的，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了，他會重頭再來的。”方信喃喃自語，“不，他不會的，一個習慣屍體，血液的人，他是不會改變的。”舒怡說道。

見方信沒有在開口的打算，舒怡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看了他一眼，“那個少年還活著，警方已經去挖掘那所地下室了，但是當年涉世的僧人已經沒有活口，所以當年的拐賣和販賣器官的案件已經斷了線索，方青只是受害者之一，在我們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地方，這些人或許都沒有伸冤的機會了。”方信的雙手緊緊握著拳，眉頭緊皺，死死盯著舒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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