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擦了一遍,換上了乾淨的衣衫。
照料他的人是個男的,指節乾燥,年紀估計不大,沒有要?虐待他的意思,就是手生,還笨,急躁。
臉頰被捏住,牙關被迫開啟?,嘴裡塞進來一根塑膠管,有溫熱的液體從管口流了進來,他在求生的本能之下,艱難吞嚥。
之後他的頭上多了雙手,搓他頭髮,按他頭皮,胡亂地搓洗。
這怎麼還給他洗頭?大可不必了吧???
茭白沒吐槽幾句,意識就又跌回黑暗,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的各種感官漸漸恢復,周圍環境裹挾的資訊隨之而來。
電扇斜對著他吹,風裡有汗臭味,黴味,煙味,酒味……很渾濁。
房間似乎也不大,陰暗潮溼。
岑景末那人矜貴得要?命,還把他當?知己,不會將他關在這地方。
這一排除,他基本就斷定了,這是匪徒的窩點。
違和的是,匪徒對他還不錯。
這房間的主人給他洗頭擦身體,讓他乾乾淨淨,總不至於是對他一見?鍾情?,被他給迷倒了吧,他現在的樣子指不定?多糟糕呢。
茭白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半天都沒撐開?,他累了,半夢半醒的時候,隱約聽見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
似是有個很小的紙包被抖開?了,速度很急。
緊接著,是浪花拍打礁石般的喘息聲,又溼又沉。
茭白聽房中人呼吸的節奏,覺得熟悉,他結合先前?體會到的零碎資訊點,頓時就有一個人影在他腦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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