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烏鴉嘴了!”經驗略少的小船員聽不了這個。
“烏鴉嘴?這按你們年輕人的說法,叫f,f什麼來著?”老頭笑呵呵地來了一句。
小船員拒絕回答。
大家喝了些水,看了會早就看膩了的日出,氣氛緩和了一點點。
過年畢竟是喜慶的日子,也傳統,大家都過,就有共鳴。
況且他們也不是第一年在船上跨年了,有回憶。
於是昨夜那一震帶來的恐懼被大家暫時刻意放下,他們騰出空間迎接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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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叔帶著早飯,在同事們的曖昧或鄙夷眼神中回房間,一進去就驚到了。
床上的青年平躺著,一張臉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就像是剛結束一場惡戰,身上還帶著從戰場上帶出來的戾氣。
“小茭?”趙叔反應過來,快速關門,不讓往裡瞟的同事看到,“你新添的傷是哪來的啊?”
“摔的。”茭白的心情跟他殘壞的身體情況剛好相反。他特快樂,甚至還有點即將看到一部電影高潮環節的小期待,過了高潮,就可以快進送回收站了。
真他媽受夠了胃裡晃盪的噁心感,天天吐,他的喉嚨就沒好過,嘴裡都有揮之不去的鐵鏽味道。海上這瓢狗血請速速來。
趙叔不知道茭白的想法,只感覺他是情緒不好,撒謊都懶得找合理點的說法,摔能摔成那樣?三歲小娃娃都不信。
這孩子有一點……自虐傾向。
趙叔想啊,年紀輕輕的,長相也算不上多天下無雙獨一份,他能住進戚家,必定承受了別人無法想象的壓力,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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