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設定了我們往哪飛麼？”白一龍看著全透明的熱氣球，若有所思地問道。

李冥志看著仍一絲不掛的她，覺得她光著身子認真思考這種問題又好笑又可愛。

他站起來抱住她：“好了，快把衣服穿起來吧。”

“身上髒……你沒帶東西擦擦麼？”白一龍蹭了蹭大腿。黏糊糊的……而且裡面也不舒服。

李冥志好奇地看著她：“說起來我從來沒看見過你用魔法。”

白一龍一攤手：“我不會用……更準確地說，我身上沒有魔力。”她把他的手貼在自己的心臟上。這樣能夠比較直接地感受全貌——但也意味著他一把摁在了她的胸上。

白一龍面不改色，李冥志卻悄悄地紅了耳尖。

空空如也。而且很奇怪，如果把魔力傳導進她的經脈，就會像進入了一個黑洞一樣馬上消失不見，彷彿被吞噬了一般。通透的經脈，缺失的魔力……

“這不自然。”他皺了眉頭，“不能使用魔法和沒有魔力可是完全不同的情況。只要是個活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魔力的……”

白一龍攤手：“或許和我爹有點關係？”

李冥志好心地放了個最簡單的清潔術，然後把洗下來的髒水卷在魔力裡朝熱氣球外一扔。

“……素質真夠差的。”被澆到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李冥志癟癟嘴，在她的脖子上吸出一個紅印子來：“你又嫌棄我。”

“所以我們現在是去哪？”白一龍看了看已經遠去的市中心。現在應該還沒有出上海，不過有些地方她也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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