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福統管的詔獄向來鬼氣森森,其中似乎會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氣。而石秀平素辦公的府衙佈置得倒甚是雅緻,只是儀鸞鎮撫司府署節堂當中,石秀坐在正首檀木椅上正長聲說道:“要除的人太多,倒還真有些忙不過來啊......”
在石秀正面堆積著許多案牘,上面記錄著不少官員的姓名、籍貫、官階、家室親族乃至被儀鸞鎮撫司盯上的因由等許多資訊。而此時坐在側首的楊雄,以及前來稟說的蔡福都很清楚,但凡石秀提起硃紅狼毫在哪個官員的名頭上畫個圈,那人恐怕也就只有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而聽得石秀言語,楊雄眉頭微微一蹙,說道:“兄弟,楊么擅權把用度虛出實收、就倉盜賣船糧,貪汙軍餉數額巨大,於又有軍中營私結黨,汙害同僚的歹行忒過,儀鸞鎮撫司固然要稽查核實那廝罪證...可是這些時日咱們的動靜是否鬧得忒大了些?時遷兄弟奉你鈞旨,核實曲端那邊行跡。夏國叛臣任得敬那邊也要差撥密探探覷,並隨時向燕青兄弟呈報。
如今朝堂中已有不少官員牴觸咱儀鸞鎮撫司,如今人手亦是不足,只得教蔡福兄弟再使嚴刑逼供的手段...該查的罪證案情固然要查,可如此是否操之過急了些?就算非是要做冤假錯案,可恁的樹大招風,只怕更要遭群臣非議忌恨......”
既然當初都曾在梁山泊上聚義,楊雄又比石秀年長一歲,在鎮撫司府衙別無外人時,彼此不喚官階也都以兄弟相稱。而也如原著的關係一致,楊雄優柔寡斷,就算不論執掌儀鸞鎮撫司內彼此身份,兩人計較時向來也由石秀拿定主意。是以聽楊雄憂心念罷,石秀卻淡然一笑:“兄長,就憑儀鸞鎮撫司乾的勾當,你以為朝中臣子會念咱們的好?當初我儀鸞鎮撫司是如何徹查清蕭幹、完顏亮那幹廝鳥謀反行徑的?又是如何查覷得清秦檜、張俊那等濫汙狗官罪證?咱們本身的職責,就是哥哥手中的一口利劍、一把屠刀!這口劍要是殺不了人,這屠刀要是不見血,便是咱們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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